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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自己聽錯了？

祁承弈有些懷疑，但他又實在是太過季慕善，根本就不忍心質疑對方，只得接受了季慕善的說法，跟著點頭附和道：“嗯，是我聽錯了。”

季慕善：“……”

祁承弈這麼老實，怎麼讓她有種欺負了對方的感覺？

季慕善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把話題岔開了去。

又過了幾天，祁承弈在崇州的事務已經處理完畢，準備返回京城了。

他下意識的想要問問季慕善的歸期，可他很快就又反應過來，季慕善如今已經不是他的員工和同事了，對方不必再趕著時間上班，可以想去哪裡就哪裡，沒有任何約束。

雖然祁承弈並不覺得季慕善這樣的狀態有什麼不好，可當他意識到自己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天天都見到季慕善之後，心裡還是變得失落起來。

祁承弈將心裡的苦澀壓下，笑著和季慕善道別。

“道什麼別啊，我們一起回京城啊！”季慕善的回答卻很出乎祁承弈的意料，“正好，我在御虛觀這邊的事情也差不多完結了。我原本還在想，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回京城呢，這會兒倒是能一起回去了。”

御虛觀這次請季慕善過來，原本就是為了雙方交流道術的。季慕善每天吃住都在道觀裡，和道長們的作息時間是差不多的，每天自然有無數時間交流。

祁承弈每天出門去各地考察的時候，季慕善也沒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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