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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一昏就昏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過來,齊雲姝除了去廚下做吃食就是坐在床前陪著他。
或是在說梁天以前做過的事情,有過的經歷,或是捧著趙景正在看的一本《時政雜要》念給他聽。
她的聲音很好聽,柔柔地,輕輕的,軟糯不膩,趙景聽著只覺得是一種享受。
要不是他心口痛得厲害,他真捨不得睜開眼。
“你醒了!”他一動齊雲姝就發覺了,放下書來扶他。
“娘子辛苦!”趙景沒有漏看她眼下的青黑。雖然他人是昏迷的,但是旁人不知道的,他全程都有意識,而這才是他最痛苦的事。
他耳聰目明,什麼都能聽得到感受得到卻看不到,也無法動彈,更無法給出任何反應,以往發病時就是自己一個人躺著熬時日,可這一次卻格外不同。
雲娘就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一般,一直在他的耳邊不停地“嗡嗡嗡”叫。
說著一些他從未經歷過,甚至好多都未曾聽說過的事。
聽著她的鼓勵,她的安慰,滿滿都溢著關心與呵護。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對世間的留念之情,他掙扎著想活下來,所以這一次他比以往發病的時候少昏迷了兩天。
平常最少都要連著昏迷三日,不吃不喝。
剛開始趙大甲和許氏看在一百兩的份上還會擔心一下,後來習以為常了,就把他的房門鎖住理也不理他。
只等每天來走個過場瞧上一眼,湯湯水水都少不了,全是她一手做了餵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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