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特別愛好。 容君羨越發懷疑,又看著桌面上那一盤西紅柿燉牛腩,更覺奇怪:容君羨記得白惟明說過“番茄是水果,怎麼可以拿來炒菜”,因此,白惟明連西紅柿炒蛋都不吃的,如今伯父母點菜卻點了這個西紅柿燉牛腩……剛剛白惟明對這個菜也是一口未動…… 容君羨沉默半晌,又忽然問:“對了,下個月是白先生生日,你們打算怎麼過?” 伯父母一愣,半晌又說:“這個啊……惟明他不喜歡熱鬧,一般不會大操大辦的,看他吧!你們兩個小年輕想怎麼過,就怎麼過唄!” 容君羨更感震驚:白惟明根本不是下個月生日! 所以,白惟明的父母不但不知道白惟明不吃番茄,還不知道白惟明的生日? 容君羨心裡想什麼,臉上就表現什麼,因此,現在容君羨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伯父母倒也不清楚自己說錯了什麼,但看著氣氛不對,便藉口有事,說要告辭。 容君羨滿腹疑惑的,看著伯父母離開,又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卻見伯父母將這頓吃剩的打包拎在手裡,並肩往外走,又一邊說:“那個大明星可真會擺譜兒,又是遲到,又是黑臉的,真是難伺候。也不知白惟明看上他什麼?” “當然是看上他的臉啦。不然呢?” “嘖嘖。” 容君羨聽得二人這般言語,心裡立即不樂。 又聽見伯父說:“不過也罷,我們也是收了白惟明的錢來的。別人都是花大錢請明星吃飯,現在我們是收錢來和明星吃飯,是我們划算呢。” “懶得和你說!”伯母說,“我還得回去陪老公孩子呢。” 說完,伯母擰過頭就走了。 聽到了“陪老公孩子”五個大字,容君羨更像是被大石頭砸過了腦袋一樣,頭都痛了。 “啥?啥回事……” 等容君羨回過神來,伯父、伯母都已經走遠了,只剩下容君羨一個人在原地發懵。 容君羨左思右想,實在忍不住跑下樓,想把伯父、伯母追回來,好好問個明白。卻不想,他衝下樓的時候把迎面而來的一個人給撞了。 “啊呀……”對方摔倒在地。 容君羨習武多年、下盤穩固,也沒摔著,看著自己把人撞倒了,連忙一邊道歉一邊伸手扶著:“對不起,你沒事兒吧?” “你她孃的沒長眼——”對方正開口罵人,只是眼睛一瞧見容君羨,立時改了嘴型,“容老闆啊,好久沒見啊。你身體好嗎?” 容君羨定睛一看,也吃了一驚:“連椿萱?” “是我呢!”連椿萱笑著說,“哎呀,容老闆現在可好啊,我看到你好像提名金宮獎啦,恭喜恭喜。” 容君羨記得上一回見著連椿萱,連椿萱還是個西裝革履的老總,今天一看,卻是個西裝革履的大堂經理了。 “怎麼……怎麼……”容君羨也不知怎麼問,便口快快的,“你怎麼變窮了?” 連椿萱臉都綠了,這什麼問題! 可連椿萱不敢對容君羨黑臉,只笑道:“哎,之前公司不是搞上市嗎?就是資金出了問題。後來也沒上市成功,就破產啦!” “原來是這樣啊。”容君羨點頭,“那你要堅強啊!” 連椿萱簡直一口氣噎住胸口,幾乎要噴血:這容君羨講話咋這麼能噎人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容君羨正想告辭,卻忽然想起,當初連椿萱曾與白惟明說過“念在舊情”這樣的話,這不證明連椿萱和白惟明是舊友嗎?那連椿萱是不是就知道白惟明的事情? 容君羨便住了腳步,又拉著連椿萱在一旁說話,只道:“你從前和白先生是什麼關係?” “就是……老同學、又是老同事。”連椿萱回答,“不過說來慚愧,他那是火箭一樣的平步青雲,我可比不上了。” 容君羨皺眉:“平步青雲?” “可不是嗎?我現在可是地底泥了,暫且不談,就是我最風光的時候,當那個什麼勞什子的總裁,還不是得對他低聲下氣?”連椿萱想到就覺得憋屈,“可見我是比不上他的。”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連椿萱頓時變得諱莫如深:“這我可不能胡說。” 容君羨臉色便不好了:“那你就別胡說,老實說不行嗎?” 連椿萱卻又說:“旁人的事情我怎麼能跟隨便交代呢?” “這……” “除非給我很多錢吧,否則我是不會老實說的。”連椿萱表達出一個破產人士的素養。第75章 要說起來,白惟明的“發跡史”並不複雜,也不傳奇,不過就是一個人做一件事,並一直做到底罷了。 白惟明、連椿萱、陳禮秉都是憑藉學業成績考進全國第一學院的普通家庭出身的人。當然,像秦小爺、宣會長這些高門大戶的子弟,也進了第一學院。其中像宣會長那樣的,是真的學業好,理所應當進去的。 許多普通人家的子弟進了第一學院,好好讀書,出來打工也能當個收入不菲的金領,或是繼續深造,亦能當受人尊敬的高階知識分子。但白惟明、連椿萱和陳禮秉都是頭腦比較靈活的人,認為結交權貴比讀書深造重要得多。畢竟,若非考進了這樣的學校,像他們這樣普通人家的子弟是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那些高門大戶的人的。 而如今,不但能接觸到,還能作為“同學”做平輩相交,那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這樣的人脈資源,是斷斷不能浪費的。 宣會長曾經在容君羨面前惋惜過,說白惟明學長知識水平很高,但卻沒有好好深造,反而去搞公共關係了,真是浪費人才。可誰又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宣會長一樣心無旁騖地醉心學術的。 白惟明讀書好,本就不是為了讀書。 陳禮秉、連椿萱和白惟明都是室友,當時的心智、行為也相近,便一度關係甚好,只是後來則漸行漸遠了。 連椿萱在學院裡找了個富家女談戀愛,畢業數年後入贅當了創思科技的女婿,在妻子家的企業裡打拼。可惜這個創思科技作為家族企業,管理落後,經營不善,連椿萱臨危受命,當上了總裁,負責上市補窟窿的苦差事。這一舉,本來不成功、便成仁。連椿萱失敗了,便落到今天這個樣子。 陳禮秉並沒有像連椿萱一樣走“靠婚姻少奮鬥二十年”的路線。他本身很有才華,也曾憤世嫉俗,當年他的得獎作品《春江花月夜》的劇本,就是在他最討厭這個世界的時候寫下來的。 如之前所言,媒體經常問陳禮秉是不是“江郎才盡”,再也寫不出《春江花月夜》了。陳禮秉總不承認。 但其實他內心知道,自己確實再也寫不出這樣的作品了。 不是江郎才盡,是他已經和世界妥協了。 他不再懷抱著那樣激烈的情感,便無法寫出那樣直抒胸臆的字句。 陳禮秉在那個年代當編劇,寫詩歌,遇到了杜漫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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