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了,已經是中午了。 容君羨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 腰雖然還是有點酸,但已經好多了。畢竟這是習武多年的腰。 可惜,屁眼沒有習過武。 容君羨本想抻一下腿,卻因為這嬌氣的屁眼而疼得呲牙,像只吃了辣椒的猴子。 “嘶嘶——”容君羨跌回床上,“要死。” 容君羨在床上又滾了一圈,只想道:“白先生不在?” 他去哪兒了? 容君羨騰的一下坐起來:該不會是告我職場X騷擾去了?我……我是甲方爸爸,他向來對我百依百順的。我這樣算不算把他給潛了? 不對不對——白惟明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為了滿足客戶就能上的“公關”呢。 容君羨思來想去的,腦裡都是漿糊。 “咔噠”——門打開了,白惟明走了進來,朝他一笑,說:“醒了?” “呃?!”容君羨見了白惟明,竟覺得無比害臊,“是啊——” 白惟明便道:“餓麼?” 這一問,容君羨就覺得餓了。 白惟明便讓傭人送了餐點進臥室,又打開了窗簾,讓日光透進來。容君羨在窗邊的小圓桌上吃著清粥小菜,又瞟了一眼圓桌上放著的那瓶貼著“喝掉我吧”的酒。 白惟明只問道:“不嫌清粥小菜清淡吧?” “沒事兒,我懂得。”容君羨一臉瞭然,“防痔瘡嘛。” 白惟明原捧著一杯茶在喝的,聽到這個話,幾乎嗆到。 白惟明不得不說:“是,是……是這個理兒。” 容君羨用白瓷勺子敲了敲桌面上那瓶酒,發出叮噹響聲:“所以昨晚你說我著了道兒,就是著了這個嘛?” “大概是的。”白惟明笑道,“你倒是能想明白。” “我又不蠢。”容君羨大聲說,“怎麼不明白?” 白惟明卻點頭,笑而不語。 容君羨細想一下,便說:“其實我也記不太清了,我昨晚……可……可沒有強迫你吧?” “強迫我?”白惟明始料未及,“如何強迫?” 容君羨卻說:“我自己知道自己衝動魯莽,力氣又大,你這麼斯文,哪裡拗得過我?” 白惟明點頭說:“我確實拗不過你。” 容君羨一陣錯愕,又說:“果然!難道是我酒後亂性,居然逞兇?” 白惟明自也不能說自己是被容君羨用擒拿手抓住並被容君羨一屁股坐實了,畢竟這樣不是實情。白惟明卻也說了句實話:“我只能說,確實是你主動的。” 容君羨便是一臉歉意:“那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白惟明安慰道,“你也是身不由己,迷失了本性。” 容君羨腦裡卻殘留著一些昨晚溫存的回憶,只想:什麼迷失了本性?我怕那才是我的本性! 白惟明又說:“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容君羨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將手裡的勺子也擱下了,清了清嗓子,鄭重問道:“那你會告我嗎?”第57章 白惟明失笑,說:“無此必要。” “沒有必要?” “你要是被告了,”白惟明攤攤手,“我不還得忙活幫你公關嗎?” “說的也是啊。”容君羨點點頭,鬆了一口氣。 白惟明卻問:“這就是你擔心的事嗎?” “當然不止這個。”容君羨臉上憂心忡忡,“你會不會生我的氣?覺得我侵犯了你?” “不會,不會。”大約是為免讓容君羨不安,白惟明又補充了一句,“我覺得很愉快。” 容君羨愣住了,半晌問:“很愉快?” 白惟明卻問:“你真的完全不記得了嗎?……有關昨晚的事情?” 容君羨眉頭大皺,沉吟半晌,只說:“約莫記得一些,但都是模模糊糊的,只剩幾個片段,就跟發了夢一樣。” 白惟明便說:“那感覺愉快嗎?” 容君羨一怔,想了想,答:“是愉快的。” 白惟明聞言甚感欣慰,只說沒枉費昨晚一番耕耘。 “既然你也愉快,我也愉快,聽著總不像是壞事,”白惟明寬解道,“你別要介懷才好。” 容君羨定定看著白惟明,倒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上來,卻仍覺得哪裡不對:“你這麼說,好像是有點道理……” 白惟明又道:“我不過是看不慣你彆彆扭扭的樣子,一時像是惱了我,一時又怕我惱了你。實在是尷尬。” 聽白惟明這麼一說,容君羨也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像平常一樣面對白惟明,的確是“彆彆扭扭”了。 “我看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們的關係有變化,”白惟明問道,“是這個意思嗎?” “對!”容君羨忙不迭點頭,“這就最好了。” 容君羨心裡不踏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白惟明。如今聽了白惟明的論斷,才安心許多:“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 聽著容君羨這麼說,白惟明嘴角微微牽動,只說:“你要和從前一樣,那就和從前一樣。我都聽你的。” 白惟明也彷彿無事人一樣,談話的口氣和做事的方式與往日分毫不差。 待容君羨用過飯後,白惟明便用和以往一樣的口氣跟容君羨談論起工作的事項。容君羨看著桌子旁邊的白惟明,卻是恍恍惚惚的,一點收拾不起來和以往一樣的心情。 待說完了待辦事項,白惟明抬起眼,問道:“有問題嗎?” “啊?”容君羨愣了愣神,“沒……沒問題的,白先生。” 白惟明輕輕一笑。 容君羨倒是鬧了個大紅臉,總覺得白惟明這一笑特別動人。 白惟明領著容君羨離開了臥室,順手捎上了那瓶寫著“喝了我吧”的酒。到了樓下,卻見秦老大在客廳坐著,見了二人,秦老大笑著起身,說:“你們就要走了?不留下吃晚飯?” 白惟明答道:“已經叨擾太久了。本來是一早就該動身的,可沒想到我家君羨身體不適。才耽擱了這些時間,真叫你費心了。” 秦老大大手一揮,說:“沒事!你們喜歡待多久就待多久!” 說著,白惟明又把手裡的酒遞給了秦老大,只說:“拜託你將這酒轉交給秦小。” 秦老大打量著這瓶酒,卻說:“這是什麼酒?很有趣的樣子。” 白惟明笑笑,答:“你把這個給了他,他就明白了。” “行,沒有問題。”秦老大豪爽地說。 白惟明便攜著容君羨離開了屋子,到了花園裡,卻見花陰下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盧小姐,另一個是杜漫淮,二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商量著什麼。 容君羨見狀,只說:“怎麼杜漫淮也還在啊?” 白惟明便說:“別管他。” 容君羨呶呶嘴,說:“我原本覺得他這人不錯,但越相處卻越覺得他陰陽怪氣的。” 白惟明便笑答:“那你果然是不算太笨,頂多是有點遲鈍。” 容君羨聽白惟明揶揄自己,也無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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