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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德順說完,伸開兩手得意地拍了拍站在他身體兩側的保鏢大腿。
我在一樓,一邊左右走動聽他顯擺實力,一邊暗中觀察暗處的怨魂。
聽他說完,我停下腳步,雙手杵在真皮沙發的靠背上,認真說道:“但是你這可這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也不是什麼好辦法。我覺著這樣一來,不出三個月,精神便會奔潰......
“首先,你長期晝伏夜出顛倒黑白,影響你自己的生物鐘,對身體的危害你應該清楚。其次,夜間沒有太陽轉換你身體所需的能量,身體的機能也會逐步下降。年輕人短時間內問題不會顯現,像傅先生這把年紀,我覺得就是一句話,‘生不如死’。”
“是啊大師,我剛一個月就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您幫幫我,別讓那噩夢再來找我。”傅德順聽我說完,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就像要給我跪下似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些事,你得自己和它們解釋。放心,靈魂也不全是不講道理的,有些事,說通了就好辦。”
“和誰解釋?怎麼解釋?”
“實話實說,去和噩夢裡人解釋,至於他們能不能原諒你,那得看你自己。”
傅德順陷入沉思狀態,我則轉身面向陰暗處的那個女怨魂說道:“你叫什麼?能和我說說嗎?”
女冤魂臉頰上的血色淚痕,快超過嘴的位置,說明她是這裡怨氣最重的。二樓和四樓的,沒什麼怨念,可能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他們甚至不知道該去怨恨誰,或者還沒來得及體會怨念。一樓這個,從面相來說,怨氣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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