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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眼,熟悉的天花板,刺眼的陽光,他出手慢慢攥緊拳頭。
光憑一雙拳頭,是守護不了任何東西的。
他的腦海之中仍然在迴盪著她所說的話,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守護,也就是他這自認為無堅不摧的拳頭,讓他丟失了一切,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一切在他眼前流逝。
這是一種讓他覺得窒息的愧疚感,其中還夾雜著那情愛之痛,折磨著他的心,讓他無時無刻都在煎熬著。
或許時間可以掩蓋所有的傷口,但是某些東西,是任由時間這東西風吹雨打都無法改變分毫的,就好似一罈酒,釀的越久,就越是醇香。
但是奈何這不是一罈越來越醇香的酒,而是一個越來越擴大的傷口。
李般若一天也沒有等到阿濱下樓,他阻止欲上樓安慰阿濱的老五,他覺得現在阿濱所需要的,或許不是任何多餘的溫暖,而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太陽落下,流浪者再次熱鬧起來,只不過讓仍然少了那麼一個人,一個最沒有存在感的人,卻讓李般若覺得這整個夜的音符,都變的雜亂無章起來。
坐在熟悉的小酒桌,李般若這一晚罕然的沒有動酒,而是一臉惆悵著思索著什麼。
“就讓他自己關在房間,沒問題吧?”老五一臉擔憂的說著。
李般若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在這種事兒上婆婆媽媽的老五。
在心中李般若很不願意承認這麼一點,又不得不承認這麼一點,在他那無比狹隘的世界之中,這個身穿綠色運動服一直戴著一頂白色棒球帽的傢伙,已經有了一個無可替代的位置,曾經他只想要甩掉這個拖油瓶,現在卻變成了在某些事上依賴這個拖油瓶,因為這一陣子所發生的種種麻煩,往往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阿濱給了他一個確切的答案,雖然比以往活的要累的多,不過他卻感覺心莫名被一些東西所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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