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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暖去推他的手僵在原地，“怎麼突然問這個？”

葉少安看著她眼中有些迷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想知道，想問問。”

“知道了有什麼用？”

葉少安的吻緩緩下移，最後含住她的唇瓣。

聲音有些含糊，“我愛你，老大。”

可是她不愛他。

這是一個令人悲傷的事實。

出乎意料的，蘇墨暖這次沒有直接推開他，以往聽到他這樣說，女人的態度會很堅決，這種感情她並不需要。

但是這一次卻沒有，蘇墨暖睜著眼睛看他，臉上沒有帶上其他慾望，冷靜到可怕。

最後閉上眼睛，微微把他推開一些。

原以為她又要說什麼傷人的話的葉少安都想要逃離了。

“你知道嗎？我人格分裂之後把所有的情感都給了另一個人格，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有感覺。”

蘇墨暖說話的聲音極輕輕，她看著窗外，厚重的窗簾時不時被風吹起，才想起窗戶沒關。

“你說你愛我，我感覺得出來，但是我不能夠對你付出同樣的感情，客觀的來說，我不知道是因為對你無感，還是因為我本身的問題。”

“可是你不討厭，”葉少安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眼眶有些紅，像一個撒嬌的孩子。

“是，我不討厭，”蘇墨暖承認她確實不討厭葉少安對她做的事，關心也好，那種事情也好，她都不討厭。

“老大，你真渣，”葉少安撕咬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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