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眼底情緒難辨,“正如你所說,我錯了。我錯在不應該因為想報恩師之情而許諾了要娶你,也錯在讓你誤會娶她是因為你,更錯在看不清自己對安樂的感情。”
“你離開之後,父王雖是不允,更是阻攔,但我並非沒有私下找過你,只是未曾找到。之後決定養安樂,娶安樂,最初只是因為我不喜受到鉗制罷了,哪怕這個人是父王。”
“至於安樂的琴棋書畫有三四分肖似你,一來是因為當時安樂還年幼,我又從未接觸過旁的閨秀,不知如何教養她,便會時常讓她拿著你的書帖臨摹,學著你的琴譜研習;二來,那時我很忙,沒有多餘的空閒去親自教導安樂,等我承爵了,安樂的書畫卻是定了性,我也無法匡正了,索性並非什麼大事,也便由著她了。”
顧玄鏡的聲音穿透厚重的夜幕清晰地闖入喬青瀾耳中,猶如一記驚雷炸響。喬青瀾踉蹌著險些跌倒,失聲驚叫道:“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便是當年五月初五那日夜斷魂橋頭的話是她故意捏造給虞歸晏聽的,可他又怎麼可能從未愛過她!
她哀哀地看向他,眼中不自覺的帶著乞求之色:“玄鏡,你在騙我對不對?你只是為了讓我放棄對不對?”
顧玄鏡卻是道:“我從未騙過你,如今也不會。”
短短十一個字,喬青瀾卻是要捏碎掌中肉,鮮紅的血跡自她掌心滑落,一滴滴滴在她月牙白的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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