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躺床上, 像個被被渣男拋棄的。頓時有些後悔，他就不該拉下老臉託人，是為了什麼？

*

第二天下午，林澤也走出辦公室, 親自去機場接漢斯。

飛機很準時，不到六點，一行人坐上了返程的車。

漢斯早幾年就和林澤也認識，這段時間的見面尤其多，儼然已經發展成了朋友。

他對林澤也的認知就是有錢，有才華，謙遜有禮，和他以前見過的中國土豪不一樣。

林澤也淡笑表示：沒有所謂的傻土豪，失敗各有原因，但成功都是相似的。

中國的階級分化與國外比還不甚明顯，大部分人的成功都是自己奮鬥來的。

漢斯想起一件事，從包裡拿出一個東西來：“你還記得我在布魯塞爾跟你說過的，我的中國學生送我的一本書嗎？我帶來了。”

封面泛黃陳舊，有些年頭了。

“《長物志》”漢斯的中文還可以，頗有些得意，順手把書放在林澤也的手裡，笑道：“我最喜歡的是這一句：君子如珩，美人如佩。”

林澤也隨手翻了翻這本書，說：“其實書名第一個字念zhang。”第四聲。

漢斯挑了挑眉，有點印象，因為曾經還有一個人給他糾正過。

林澤也嘴角含笑，道：“沒關係，這不重要。”一個外國人能念出來就不錯了，還計較這麼多幹嘛，況且這一點真的很偏。

漢斯笑道：“你一個商人，對中國古文化還這麼有研究。”

其實這也是偶然，初櫻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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