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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什麼？”

霍夫人聲音冷不丁在她頭頂響起。

她愕然的抬起頭，緩慢擦去臉上的淚水。

霍夫人緊蹙著眉道：“你跟我來！”

石惠提著暖水壺沉默的跟在霍夫人的身邊。

霍夫人尋了個角落站定。

“你跟霍子陽到底怎麼回事？”

“姑爺？”石惠一愣。

“我跟姑爺什麼事都沒有呀！”

見霍夫人不悅的皺起眉頭，石惠慌忙解釋道：“夫人，我沒有騙你，我跟姑爺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們根本就不熟，前天以前我們都沒說過話。”

“這麼說你們前天說過話？”

霍夫人敏銳的撲捉到了她話裡的重點。

“前天晚上他從連家出來沒多久就出了車禍，你知道原因嗎？”

“……”石惠低著頭沒說話。

霍夫人眉頭皺得更緊了，“怎麼他不讓你說？”

“夫人，對不起，我只是連家的一個下人，我什麼都不知道，請您不要為難我。”石惠給霍夫人鞠了個躬，提著熱水壺轉身就跑，生怕霍夫人再逮著她追問。

霍夫人緊蹙著眉望著她離開的方向。

她瞭解她的兒子。

若沒有特殊原因，他絕對不會這麼去幫一個下人。

還是一個不起眼的下人。

所以前天在連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暗自思忖。

病房裡。

霍夫人剛離開連蓁蓁就開始追問霍夫人生氣的原因。

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霍子陽明顯不想多提。

他越是不想說，連蓁蓁就越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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