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中,天色微亮,寒門準時打開了他的小酒肆。
他是半年前搬到龍淵城的,就在潛龍觀靈虛的眼皮子底下,道觀對門隔條街的地方開了個小酒肆,專賣前來道觀參拜的客人,生意很不錯。
沒人能發現他是妖怪,那化形越發的圓潤了,毫無破綻。隱隱一絲妖氣遮掩在酒香之中,無人能察。
街坊居民都覺得這個胖乎乎的老闆很勤快,一間小酒肆從天矇矇亮開到宵禁才關,只不過腦子不是太好使,這一大早的能有幾個人來酒肆喝酒?你好歹兼售一些清粥饅頭做早點也好啊。
可他就不,天天一大早爬起來,自己美滋滋扒拉了一碗白米飯,就坐在櫃檯後面笑眯眯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店面,好像很滿意自己的小地盤。
無聊了把下巴掛在櫃檯上打盹兒,一掛就是一上午。
你真說不清他這到底算勤快還是算懶。
到了傍晚開始,生意爆棚,他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卻又不請個夥計。等不及的客人拂袖而去他也不在意,什麼時候都是笑眯眯的。
此刻辰時不到,他又開始把下巴掛在櫃檯上,準備打盹。
“哎喲寒老闆,在摸魚啊?”
“摸什麼魚呢我這是偷……咦?”寒門瞪圓了小眼睛,看著走進來的秦弈:“你跑這來幹嘛?”
秦弈自顧自到櫃檯後面拎了壺酒出來,搬把椅子如酒吧似的坐在寒門對面,倒了杯酒喝了,直接“呸”地一聲吐出來:“你這是摻了多少水的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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