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秦弈泡在澡桶裡清洗著戰爭的血汙,而心神都不知飛哪去了。
這裡是邙戰的太子府,王宮被踩成廢墟之後,這裡就是整個西荒最好的院落,理所當然地被李青君與秦弈用作行轅。
此前還有邙戰的內眷瑟瑟縮縮地跪在屋前等待發落,李青君在旁邊一臉的理所當然,幾乎就是等著秦弈挑了去玩的意思。
秦弈知道這是戰爭的常理,要是邙戰破南離,南離人的女眷甚至包括李青君自己都不知道會遭受怎樣的結局,李青君任他挑選也不乏是報復之意。
但他終究什麼都沒做,揮手讓這些女眷離去。至於她們將來的命運,他也懶得說什麼,在李青君手底下,總不會太慘就是了。
管好自己的三觀就行,別的事情管不著。何況這些西荒女子的姿色也真提不起他的興致,見慣了李青君明河程程這樣的人間絕色,一般的庸脂俗粉確實是索然無味。
他的心思更多的倒是在邙山老祖身上。
即使是在妖城面對九死一生的廝殺,都沒有今天這短短一剎給他的震撼感。
哪怕人家根本就沒打算碰你,理論上沒有任何危險,可如果他想殺呢?那就死了!
所以秦弈會難得的緊張,在邙戰話都沒說完就召喚明河。
那是生死只在別人一念間的感覺,只在他“想不想”。
一種身如螻蟻般的認知,生死寄託於他人的動念,這種來自心靈的顫慄。
如果他改變主意呢?或者心血來潮,忽然想要來屠戮一下南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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