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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基烏斯道:「其實你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不,不知道是一回事,明明知道了卻心安理得地裝作不知道,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蕭秋雨顫抖的手逐漸穩定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復住了內心不斷波動的情緒,自言自語道:「逃避是沒有用的,必須得做出選擇,即使揹負著殺死少數人的罪惡,我也要拯救更多的人!」
「何必惺惺作態呢!我一直以為,你們人類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醜陋、最貪婪、最自私的生物。現在,看來還得加上一條,那就是最虛偽!」
與乾枯地殭屍無異的天使突然開口說話了,她的雙眼都是兩個空洞,聲音沙啞得反覆老樹根在摩擦,倒是把蕭秋雨給嚇得心跳漏了一拍。
原來,一直以來天使都是可以說話的……只是她從不開口,不知道是不屑於與人類交談,還是想隱瞞自己的真實能力。
只是聽到了伊蓮所說的話,蕭秋雨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怒道:「那麼你呢?當了幾百年的天使,連你都忘了自己曾經也是人類了麼?……還是說獲得了神的恩賜之後,你就已經忘記是誰將你誕生到這個世界上並撫養長大的麼?被主人賜予了一塊骨頭之後,你就心安理得地安心當走狗了麼?」
「呵呵呵」天使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明明是你們人類先背棄了神的,當初汙穢充斥大地,神讓天使降臨世間來拯救人類,你們卻不懂得感恩,忘記了向神祈禱,這才招致了毀滅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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