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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富樓再次走到雨中,這一次,他抱著陳豐的骨灰盒,心裡再也不是悲傷和絕望,而是戰鬥到底的決心。
大雨淋透了他的灰色外套,褐色薄毛衣也完全溼透,他打了一個噴嚏,卻絲毫不覺得冷。
回頭望了一眼殯儀館後,他對妻子丁蘭說,“走,我們找個地方洗個澡去,把小豐安頓一下,然後你聽我的,我一定給小豐一個公道。”
陳富樓要的公道很簡單,他認為兒子陳豐不是因為醉酒後煤氣中毒死亡的,相反,他是被人害死的,就是被耿夢這個壞心眼的女人害死的。
人都已經死了,還要說他生前對耿夢拳打腳踢,說他嗜酒成性,不務正業,騙耿夢錢還動不動就對她發脾氣,這些話,讓耿夢跟閻王說去吧。
老倆口加起來148歲了,這還是第二次住酒店,上一回還是陳豐結婚的時候。
兩人也不知道怎麼在手機預訂房間,心想著殯儀館旁邊的酒店晦氣,於是冒著大雨多走了兩條馬路。
走過兩條馬路之後,丁蘭再也走不動了。
兩天沒有進食體力不支。
悲傷的確能讓一個人連基本的飲食需要也全部忘記。
反正生活已經沒有意義,只有活著的生命才需要食物。
丁蘭已經把自己看作和陳豐一樣,雖然她還活著,但已經不再屬於這個世界。
一個悲傷的人真的可以在一處角落裡一動不動,地球明明在轉,但是他們已經停止了一切活動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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