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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希望等待減刑和迴歸社會,或是在絕望中行屍走肉般服刑。
究竟哪一種佔了更大多數呢?
沐春沒有答案。
週年嘆了嘆氣,沉默了好一會,轉身望向窗外的日光。雖然是冬天,直視天空仍讓讓週年的眼睛稍有不適地眯縫了起來。
潘廣深的情況還真的是有些麻煩。
一方面,週年不喜歡過度創新,一旦讓服刑者產生了“有人特殊化”的感覺,獄警們的日常工作無疑是增加了不少麻煩。不論怎麼想都不算是明智之舉。
另一方面,他比沐春更明白,豐川第一監獄這樣的重刑犯監獄,很多犯人的刑期都在十年以上,甚至死緩,這些人的共同點其實就是絕望,他們對生活絕望,對未來絕望,他們很少談論未來還想做些什麼,有一些透過減刑提前離開監獄的服刑者,出去不到半年又犯了事,重新又回到監獄中。這種情況並不如他向沐春說的那麼少,只是這一切他心裡清楚,洛楊心裡清楚,外界很多人並不瞭解而已。
監獄,歷來是一個神秘、獨立,與大多數人的日常生活並無關聯的地方。人們瞭解北歐的度假村監獄、北美的私人監獄、《越獄》等美劇裡的監獄,甚至是集中-營,但是很少有人會了解自己所在城市的監獄究竟是什麼樣。
更不可能瞭解一個服刑者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但是週年清楚,他在豐川第一監獄工作了三十多年,他了解服刑者心裡想的什麼,他們每一個人事實上都是絕望的,極少有人帶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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