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懈怠，她努力起來，那股韌勁就是付魔鬼都拿她沒辦法，而且廉有財從未見她有一刻對自己放鬆過。

要說她沒能力，頭一天學習的東西，第二天就能放到實戰當中，就算是射擊也絕對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平庸。

偏偏這樣一個人卻隱而不發！

廉有財知道她必定有一些原因，不得不這樣做，斟酌了一下開口。

“你知道一般的義務兵退伍之後會怎麼樣嗎？”廉有財問道。

安雲衫想了一下，最後搖搖頭，她沒有過那樣的經歷。

廉有財的手放在肚子上，說道：“當兵的時候訓練苦，回去以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都會開始補油水，胡吃海塞，這裡很快就會像要生孩子那樣。”

頓了頓又道，“多數義務兵退伍之後，會開始尋找新的工作，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分配到一份工作的，人太多。你想過你退伍之後要做什麼嗎？”

安雲衫認真思考了一下，濃密的睫毛不自覺眨動，看的廉有財心裡癢癢的。

“沒有。”

為什麼和她說這些？

安雲衫一時還沒轉過彎來。

廉有財微微彎腰，視線和她的眼睛在一個水平線上。

“不管分配工作也好，還是自己去務工也罷，多數都是安與平庸，你想那樣嗎？”

安雲衫微微抿嘴，清雋淡然的臉上神色不變，眼底卻有了淡淡的波動。

“你想說什麼？”安雲衫問道。

廉有財直起身體，垂眸看著她說道：“你不努力一把，這就是你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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