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雙瞳孔裡頭去包含了許多的雜質，就像是黑寶石裡衍生出來的一些廢物，那些廢物把這雙純淨的眼眸給汙染了，散發著些許噁心的感覺。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能給人兩種不一樣的感覺。

天使的一樣的他讓人覺得心疼，讓人想要安慰他，想要緊緊的把他擁抱在懷裡。

惡魔的這個他卻讓人覺得噁心，卻又讓人顫慄。

他說，“你騙人……”

“不，”差點陷入那雙眼睛的泥潭裡，傑克撐著地板的手都有些發軟，他不明白自己的恐懼感來源於哪裡，明明自己身材比他高大，“你並沒有哥哥，你跟海爾是同一個人。”

“你騙人……”並沒有撕心裂肺的吶喊，只是承受一件事實一樣，海恩的聲音平靜，他的雙眼滿是堅定，一點兒都不相信這一個“真相。”

可是他的眼眶已經通紅了，那從桃花眼尾溢位來的淚水已經告訴了傑克答案。

他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個真相，只是一直不願意去接受，不願意去接受那一個噁心的自己，也不願意去觸碰那一個純潔的自己。

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個部分，一個純潔得像天使，一個壞的像惡魔。可是這兩個偏偏雜糅在了一起，自己把自己當成了瞎子，自己催眠自己其實是兩個人。

眼淚滴落在了傑克的衣襟上，海恩掐在傑克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那小小的個子力道驚人，傑克的臉色都變得青紫也掙脫不開那海恩掐住自己咽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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