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沈墨：？？？

她的活粉什麼時候這麼多了？

以前一發微博五分鐘之內的評論平均只有五十。

她截圖發給老胡，興奮道：

【啊啊啊啊我有好多粉絲啦！】

【你不要告訴我是你買的啊，讓我高興兩天再說！】

【小貓咪流淚.jpg】

老胡：【這還真不是我買的。】

【畢竟沒錢】

沈墨：【那就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真的是活生生的、喜歡她的粉絲！

沈墨差點高興地原地三百六十度托馬斯旋轉。

老胡潑冷水，他把那張截圖的某個地方圈出來，發給沈墨。

【這人就很像水軍啊，還是最便宜的那種。】

沈墨一看，ID：plwms6381。

頭像都沒有，是微博預設灰色人像。

連評論內容都簡單的像是一毛一條的水軍。

只有一個表情：【[玫瑰花]】

怎麼說，就有土土的感覺。

像極了中老年人最愛用表情top10。

沈墨點進這人頭像，進入主頁，然後發現——

是個新號，申請註冊都沒滿一個月。

微博內容一水的機械式【轉發微博】，不過都是與沈墨有關的微博，連點贊都覆蓋全了。

像剛才那樣加一個表情的，反而是稀有的能顯示一星半點情緒的。

用一根頭髮絲想，就知道是個明晃晃的水軍賬號。

沈墨方才因為多出好幾倍評論的喜悅一下子被沖刷掉了。

怏怏地給老胡發微信：

【以後不要買水軍了，看見是假的我反而更傷心，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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