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帝都書院重新開課,謝璫與謝安都藉口叔父病中,難以抽身, 而沒有出門。
這樣的避嫌雖然讓人覺得有些謹慎過頭,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 卻也無可奈何。
而北燕使者除了例行公事的來呈交了一份國書外,對於進犯淇州和幷州一事卻絕口不提。一旦問及, 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微笑不語。
一看便知,又將會是一場大型的扯皮。
盧湛對此氣的咬牙切齒,但一早便知曉不會順利,倒也並不意外。只是面無表情, 心知如今並非撕破臉皮的時候——等到可以撕破臉的時候, 他定要北燕好看。
然而就在大燕使者回程之時,使者名單之中,卻有一個讓人大吃一驚的名字——謝安。
介於出使名單並不是突然定下的, 早在前些時候, 謝溫便已知曉此事。
閉門拒客之時, 他與謝安就此事爭執過許多次。
謝溫內心深處很是恐懼謝籍所做的一切。因為他確信了自己的兄長, 從小想要做什麼,最終都一定會做到。
他懼怕謝安一去,說不定就不會回來。
那對他而言,就是巨大的打擊與否定,說不定會就此直接喪失與謝籍繼續對峙的勇氣。
即便謝安再三表示絕對不會如此,謝溫也執拗的覺得,那是因為她還不曾見過謝籍,才能如此信誓旦旦。
最後姚玉容被逼的沒辦法了,心想大不了偷偷混進隊伍裡也要去。
大約是感受到了她的堅定,謝溫摩挲著太師椅扶手,感覺這扶手近些日子,被他摸得圓潤光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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