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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

蒼梧帝咬著牙，想要辯駁。

可過往一切皆是事實，他根本無法否認。

“昔日本君的確是對你不起，但本君所做的抉擇皆是在萬般無奈之下，不得已捨棄了你，並非出自本君本意。”

“哦~”

是這樣麼？

“葉凌月”的腦海中回憶起了金色鳳凰留下的遺願。

若有一日，你遇見了那人，代我問一句。

一身修為，與其相伴一生的妻子相比，孰輕孰重？

於妻，他可有半分愧疚之心？

這個問題困擾了它近乎萬年的時間，致死都帶著這個疑惑而去。

而這個問題之所以會困擾著它，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問題事關——月清雅。

她想，不必相問，她已經知曉答案了。

“當你做了抉擇，那便說明沒有什麼迫不得已，沒有什麼萬分不捨。”

“能輕易捨去的，從不是能放在心上的。”

“所謂愧疚，不過就是你掩人耳目，欺騙自己的藉口罷了。”

一聲聲，一字字都恍若利刃紮在了蒼梧帝的心頭上。

他曾無數次的想過，若是她恢復了記憶，記起了那些不堪的過往，是否會原諒自己？

還是恨不能將自己除之而後快？

現在看來，明顯的，是後者。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依舊還是難掩心中的難過。

“你終究還是不肯原諒。”

微微搖了搖頭，那蒼白的面色虛入的叫人心疼。

只可惜，蒼梧帝對面的，是對他恨之入骨之人。

“惺惺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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