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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我之間，本有芥蒂，你卻依舊願為華鈺對我以禮相待，光是這點胸襟，我也自愧弗如。”

瞧凌九凜說的認真嚴肅的小模樣。

葉凌月怎麼不知道自己那麼好呢？

葉凌月從來都是有仇必報，而且還一般都是當場就報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胸襟豁達的優點。

“你這實在過獎，我可不算什麼有胸襟之輩。”

凌九凜倒是可以算是一個。

分明那麼敬愛師尊的一個人，卻也能跟曾經在言語上辱及他師尊之人一起談笑風生。

“你這誇獎用於我，著實是過獎了，但倒是很適合我師尊。”

葉凌月一邊說著，一邊還自我認同的點了點頭。

“師尊胸襟豁達，仁慈良善，俠肝義膽……”

總之，在葉凌月的眼中，自家的師尊就是有無數的優點。

凌九凜聽得有點迷……

十長老真的會是葉凌月形容的那樣麼？

凌九凜怎麼記得十長老平日裡在蘊靈宗之中無理取鬧的次數多了去了，數都數不過來。

與其他的長老之間，更是連言語上的一點刺激都不能忍，當面就能懟回去，非要將人刺激的氣到不行才肯罷手。

對於宗主，十長老更是雁過拔毛。

從未贈予過私人的青玉石，卻依舊被十長老從宗主那裡“討”了來。

說是分院裡缺了座假山，可凌九凜自進來之後，也根本就沒看見什麼假山。

可見十長老只不過就是一時的興趣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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