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才懶得看這些長篇大論,要說早朝的時候說,後期遞上來的摺子,她悉數畫叉,有時候叉都懶得畫,原封原樣的退回去。
現在那些大臣大概是摸出這個規律,遞上來的摺子其實已經不多。
從時笙面前的桌子不怎麼亂就可以看出來。
“為什麼攻打蜀國?”沉北視線從那些摺子上掃過,有說國家大事,民生社稷,也有大臣家事的。
“成婚的時候沒有送你聘禮,現在把蜀國給你當聘禮。”時笙扔開筆,將摺子合上扔到一邊,靠著沉北的脖頸蹭了蹭。
沉北眉頭一皺,“我不要蜀國。”
時笙開始不老實對他動手動腳,咬著他耳垂低語,“那你想要什麼呢?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耳邊的灼熱讓沉北不自然的偏開頭,餘光卻掃到桌子上的某個地方,他目光微頓,身子微微後仰,靠著後面椅背,讓時笙整個人趴上來,“你真的什麼都能給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時笙吻了吻他的唇,好笑的道。
沉北伸手一指,“我要那個。”
時笙順著他指的東西看過去,隨後詭異的看回來,“你要那玩意幹什麼?能吃啊?”
“你給不給?”
時笙從他身上下去,將裝玉璽的盒子抱過來,往他身邊一放,“喏。”
這東西死沉死沉的,長得還醜,有什麼好的。
自從瑜王還回來她就沒動過,連冊封他的詔書都是隨便寫的沒有蓋印,一直在這裡擱著,都快鋪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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