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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那邊還查到……”秘書說了一半便閉上了嘴。

封凌夜見自己秘書吞吞吐吐的，給了他一個犀利的眼神。

“聽說金雅小姐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您，為了投資這部劇，她還請了好多人吃飯，送禮，最後經過人介紹，才將那個導演拿下。”秘書說的小心翼翼的，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封凌宸的臉色。

說完之後，內心還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以往都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現在是紅顏一怒為衝冠！

然而，封凌宸就像是會讀心術似得，秘書肚子裡的這句話還沒落下，他犀利的眼神便射了過來，秘書嚇得立馬低下了頭，心虛的小眼神完全不敢讓他看見啊。

現在，沒想到居然是因為自己，封凌宸只感覺自己的腦殼十分的疼痛。

在他看來，自己當初已經跟金雅說清楚了，沒想到她還會去故意針對葉染染。

“唉！”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為難，封凌宸覺得自己實在是好難，於是輕微的嘆了口氣。

讓他去談合作，再難都沒問題，可是讓他搞女人，實在是……頭疼的緊。

一個兩個的都很難搞啊！

秘書彷彿聽錯了一般，眼睛眨了幾下，重新將封凌宸給打量了一番，沒想到自家總裁如此強大，居然也會有嘆氣的時候。

“總裁，是有為難之處嗎？”秘書思量再三，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作為一個秘書，為老闆排憂解難也是他應該做的，應當義不容辭，秘書在心裡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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