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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莫先生？”

賀晨曦終於整理了一下亂飛的思緒，然後儘量平靜的看著站在面前的莫清淵。莫清淵挑了挑眉，饒有趣味地看著一臉認真的賀晨曦。

“嗯？”

“我覺得……我應該是高攀不起WONDER工作室吧，畢竟即使沒有別人提醒，我也是知道自己處在什麼位置的。而且，這一次和薇安姐過來這裡，也不過是想要談一個角色而已，並不是為了改簽公司。”

說完之後，賀晨曦甚至都不敢去看站在面前的莫清淵。

“OK，我們可以暫且不談這些，那你覺得我怎樣？”

你覺得我怎樣？

賀晨曦覺得自己真的完全懵了，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她現在徹底是暈頭轉向的了。賀晨曦努力地穩住自己，但是嘴角微微的抽動已經很快地出賣了她。

“我……我覺得你很好啊，工作上面頗有成就，各個方面都相當的出色啊。”

“我問的是你覺得我怎樣，不是我原本是怎樣。”

莫清淵忽地靠近了賀晨曦，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曖昧得讓人不自覺地眩暈。賀晨曦甚至能夠看清楚莫清淵那細長的睫毛。賀晨曦嚥了一口口水，目光不敢在莫清淵的身上久留。莫清淵許是察覺到了賀晨曦的不自然，嘴角就輕輕地一勾，然後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覺得我適合待在你身邊嗎？其實我想問你的，是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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