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也不過是擾亂他的心智,徒增煩憂而已。
可是,當辯機回到屋內,望著眼前的經書躊躇不前時,他那雙向經書伸出的手,又顫抖的收了回來時,我的心一瞬間被觸碰了。
也許,辯機心裡的苦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就在這時,我做了一個決定,以後的路究竟該怎麼走,該由他自己選擇,我不再強求他陪伴著我。
於是,我對此不告而別,悄悄上了馬,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大總持寺,那是我與辯機相識的地方。
自辯機改去會昌寺後,我便再也沒有去過大總持寺,望著眼前恢弘大氣的佛教建築,記憶的碎片在腦海裡不斷的拼湊著,愛情的美好依舊讓我心之沉醉。
我準確的找到住持的禪房,就在住持推開門的一剎那,我所看到的,又是一雙複雜的、不得不恭敬的眼神:“十七公主,許久未見,此次前來,不知有何事?”
我自顧自的走了進去,面對著他:“住持,我此次前來,只為向住持要一樣東西。”
“哦?”住持越發詫異了,“什麼東西?”
“辯機的度牒和僧籍!”我斬釘截鐵的說。
“辯機的度牒?”住持不自主的重複著,他向我投來詫異的目光。
在唐朝,出家為僧需有官府頒發的度牒,才有合法的身份,如此,便不再如布衣百姓那般向朝廷納稅。
“辯機師出大總持寺,他的度牒和僧籍一定在這,而且,按律例,即便僧人圓寂,其度牒和僧籍也不該被損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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