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沮喪的問:“我明天不會真的要挨五十板子吧?”
容羨已經沒有力氣去回她了。
多年的習慣養成,讓他哪怕在極度難熬痛苦的情況下,也會保持著幾分清醒警惕,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看到讓他無力發笑的一幕……
阿善以為容羨昏過去了,她不知道別人在此刻會怎麼做,但當她抱著一個身體滾燙意識不清、沒人理會的病人時,她實在無法做到置之不理。
“呼——”左右看了看,阿善聚集了一小口氣朝著那三根香吹去。
她知道只要這香燃到盡頭,他們的罰跪就結束了,於是她就開始小口小口的吹著它們,想讓它們快點燃盡。
此時她一心救人早就將別的拋之腦後,鼓鼓的兩頰一吹一癟來回數次,沒一會兒就將自己吹的頭昏腦漲。
只休息了一小會兒,她很快再次吹了起來,窗外的雨聲伴隨著阿善自己的呼呼聲,她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直到她吹著那微弱的火苗一直到尾巴,才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喊人。
那個時候她並沒有看到,昏昏沉沉的容羨半睜著眼睛,看著她吹香柱的樣子無聲笑了。
有時候讓一個人走入心中很難,
有時候又會過分的容易。
“……”
容羨的頭疾只要陰天下雨就會發作,他罰跪時頭就已經很疼了,下雨時他不是不想關窗戶,而是頭疼的太厲害,也不能擅自起來關窗。
休息了半日多,容羨的體溫終於又恢復了‘正常’,他醒來時額上還敷著一塊溼帕,榻旁阿善正枕著自己的手臂打瞌睡,白嫩嘟嘟的臉頰上被壓出了好幾道褶痕,嘴巴微微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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