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經過風雪浸溼幾乎和布料長在了一起,就這樣活生生的拉出來,就如同是把結痂的傷口重新撕裂,偏偏阿善疼的還不是一次,在把靴子脫下來後,她還要脫靴襪,那將是最疼的一次,如同撕皮。
她這樣哭鬧,只因自己疼又下不去手,又冷又難受所以急的厲害,完全忘記了容羨的存在。
容羨沒想到她脫個靴子會鬧騰成這個樣,見她一邊嗚咽一邊咬著被子說疼,就不耐煩道:“你到底脫不脫?”
這人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了?!
阿善被他一兇頓時就火了,就好像難受的情緒找到了發洩點,這個時候她才顧不上這男人有多可怕。
砸了下被子,她氣呼呼吼他:“你催什麼催,站著說話不腰疼疼的又不是你!”
容羨臉色一冷,“你說什麼?”
“我說你給我走開!”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受了傷疼到暈頭的兔子。阿善真是一點也不想看到容羨,她抄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一股腦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我討厭死你了,你給我出去,一看到你就煩!”
枕頭擦著容羨的下巴掉落,雖說是胡亂扔過來的,但倒是格外的準。
剛剛他抱她進房,並沒有關上房間的門,於是阿善這一通吼叫傳到走廊中,也讓樓下那群耳力極好的護衛聽得清楚。柳三娘只是隱約聽到阿善的聲音,她見玉清跪在廳堂內目光也投向了二樓,焦急的在底下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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