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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晃動。是誰毫不知足,是誰淚如雨下。
女子的淚越落越洶湧,唐映澴也沒有再去吻她,只是把她圈在自己懷裡,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脊背。
記憶中她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除了最初相遇之外,這進宮十年,她見到他都是一臉戒備,鄙棄,憎惡的樣子,從來沒有給過他半分好顏色,她一直都不願順從他,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柔弱過。
她倚在他的懷中,不像先前那樣動輒喊鬧,只是輕輕地落著淚,不復先前的倔強。他的心因為她這暫時的柔順而軟了下來。
他太貪戀她的柔順,就這樣抱著她,心裡忽然湧上一種地老天荒的感覺,時間在他們中間安靜佇立,泯滅了太多纏綿的傷感,只剩下片片柔軟與寸寸溫存。
他想起那時,少女衣衫翻飛,在蓮花叢中頷首微笑,眼裡明媚的像是水一般,少女站立船頭,滿池的蓮花都成了她的背景,淺粉深白中,她清雅而立,靈動得像是一卷詩詞,他望向她,嘴角噙著笑意,她執起摺扇,瀟灑一揖,淺淺笑道:“本公子複姓澹臺,寒波澹澹起的‘澹’,你呢?”
過往的回憶就像夢境一般,很美,卻也隨著時間的推演,隨著世事的更迭,變得很遠,很遙不可及。
那個“呢”字尾音拖長,餘韻繚繞,像經久不散的芬芳。
只是再怎麼芬芳都已隨歲月的風散去,明明只剩虛無,可他卻仍固執地張望著來處,不願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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