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他絕對沒有吸過那個男孩的血，也不會把那個男孩變成吸血鬼。

如果這具骸骨就是那個男孩，最後仍然變成了吸血鬼，那最可能是宴辭風做的。

雲樞又抬眼瞪著傅呈，“你為什麼要把骸骨戴的戒指給我？”

“因為發現骸骨的棺材裡，有你的照片。”

雲樞蹙起眉頭，見傅呈在容器上方的投影輕劃了幾下，投影顯示出來三張照片。

一張是棺材的，一張是棺材開啟的，裡面的骸骨的胸口放著一張用某種透明材質封存的照片，最後一張是照片的特寫。

照片上的人，確實和他一模一樣，而不是那個像他的男孩。

他不記得拍過這張照片，直接問傅呈，“你覺得照片上的人是我？”

傅呈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他，“你不好奇他為什麼跟你這麼像嗎？”

他的目光指上容器裡的骸骨。

雲樞不動聲色，一具骸骨不可能看出來和他像，除非傅呈知道骸骨活著時的樣子。

所以這話等於傅呈承認已經知道他的來歷。

“你到底是誰？”

雲樞又問了一遍，傅呈突然靠近他。

不過傅呈這次沒敢靠太近，隔著一步的距離，刻意挑釁地說：“你希望我是誰？”

雲樞脫口而出，“我不希望你是誰，如果你要告訴我，你是宴辭風——”

他突然裂嘴一笑，“我希望你能喜歡被雷劈的滋味。”

傅呈眉頭越沉越低，眼神又變得陰鷙。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雲樞說：“你恨宴辭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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