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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妃:“……”
總覺得,這撿來的兒子是在空手套白狼。
一百二十抬聘禮,皇子下聘都沒這麼多!
她從哪裡給他搞一百二十抬聘禮!
她強忍著糟心感,勉強應下。
靖王妃走後,南寶衣收斂了偷聽的模樣,正兒八經地翻書。
蕭弈倚在窗臺上。
他揚了揚薄唇,又痞又壞,“又不是什麼機密,光明正大地聽唄。”
南寶衣高深莫測地翻了一頁書,“我才沒有偷聽呢。聘禮什麼的,我一點兒也不關心哦。”
這麼著,卻發覺自己禿嚕嘴了。
她抬手掩住半邊嘴兒,尷尬地繼續翻書。
蕭弈碰了碰她的步搖,聽著珍珠和翡翠玉片相撞的琳琅之音,“年夜之後,我會啟程前往盛京。”
年夜……
南寶衣在心裡算著日子,暗道那還很遙遠呢。
“聽祖母提起,如今盛京城的南家錢莊逐漸步入正軌,你哥哥南承禮寄住在禮部侍郎家中,正潛心讀書,準備明年的春闈會試。”
“禮部侍郎?”
南寶衣微怔。
南越的禮部侍郎也姓南。
所以他們家單方面認為,他們和南侍郎算是遠房親戚。
以前大哥揣著重金前往盛京,打算重修親戚關係,卻被對方拒絕。
而前世南家落魄,她被賣進皇宮,也曾試圖向南侍郎求助,但對方也依舊是拒絕的。
他們並不承認這門親戚,彷彿生怕黏上狗皮膏藥似的。
怎的這一世,南侍郎倒是願意讓四哥在他家準備春闈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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