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瀾幾次將手伸了過去,想將那雙眼睛合上,卻最後仍是撤了回來,只覺得胸臆間如同有把刀子在亂攪亂剮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面對著她卻始終無法叫出“孃親”二字,也永遠失去了稱呼“父親”的機會。
綠草萋萋,水漫汀洲;十載相伴,八月別離。
楊花飛舞,胡不語;長守黃泉,心如石。
偶爾觸及過懷中玉佩時,便會想起,不知是怎樣的情侶才寫就了這樣悽婉絕美的情詩,林劍瀾緩緩從懷中掏出,放在二人身前的地下,決然轉身出門而去。
走到那鐵門邊上,一陣頭暈幾乎讓他站立不穩,急忙扶住了門框,低頭卻見“天工王”正慌忙將眼光從自己身上撤回到那個解了半天都沒弄開的機關上,林劍瀾慢慢蹲下身去,“天工王”不由發起抖來,卻聽林劍瀾柔聲道:“不要弄了,沒有必要了。”
“天工王”一直在這屋中,自然目睹了眼前發生的一切,十數年前他為亂松製作的機關就是為了關住裡面的人。此刻聽他發話,只得放了手,任那鐵鏈在欄杆上搖晃,又聽林劍瀾道:“將這幾重機關都封死,任何人都打不開來。”
“天工王”愕然抬頭,正對上了林劍瀾的一雙眼睛,回想起當年曾見過牢內那人一面,那神態安詳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四周牢籠,眼中古井無波,只帶著淡淡的哀愁,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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