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在他面前走過。
在得知他血脈是那樣的低賤,揹負了一段不堪入目的身世時,她心裡就對此人的執著大為減淡。再到後來聽說謝墨如喪家之犬,逃到荊州蝸居,與他同行的,還有聶妙言。薛瑾瑜道不上什麼滋味,有點感慨,又有點疑惑,謝墨不再有建康謝氏的光環,那他還是謝墨嗎?至少對於她來說,不是的。
她更不會像聶妙言那個傻女人一樣去忍受,跟一個孽生子過受人指指點點、顛沛流離的生活。
執著糾葛的前塵往事,便在這兩眼淡望之間,消弭於世了。
*
除掉薛家後,慕容進雖得了一點薛瑾瑜給的財產,但無異於坐吃山空,其實值錢的是薛昱在南周為官多年掌控的一些南方商賈的把柄。
斬斷了這一層聯絡,再不會有源源不斷的錢資供養慕容進的軍隊了。
慕容進的地位本不穩,連遭謝墨破竹建瓴的攻伐,戰事吃緊,糧草急缺,又不敢大肆向百姓徵糧,周邊士族虎飼狼環,再激起民憤,他剛接手的北梁將土崩瓦解。
日暮窮途之時,慕容進才聽進去幕僚的話,他是否過於激進,把謝墨逼得太緊了?如果沒有謝墨的逼迫,他可以慢慢修明內政,待他帝位穩固,再與謝墨決戰不遲。
可如今謝墨認定是慕容家奪走他的髮妻,聶妙言偏偏不見了,如何是好?萬一他坦言把聶妙言弄丟了,是否引得謝墨更大肆殺戮?
事態全然偏離了預期的軌道,威脅不成,反遭誤會。慕容進心憂神傷,連日都需服用軍醫開的安神藥,方能睡上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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