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飛燕一身皮牟高冠胡服,端站在轅門下,目送隊伍離開。
聶夙讓大軍讓路,退至兩邊,容轄車透過。
看來慕容熙不虛傳言,病入膏肓,聶夙略略往飄蕩的車簾內望了一眼,裡面高枕厚被,捂得像個幼崽的巢。
世子離去的隊伍攜有一隻信鴿,若被敵人追蹤不利,或是到了安全境地,都會給她放回訊息。拓跋飛燕等了足足三個時辰,信鴿飛回。
拓跋飛燕看了信上內容,答應放人。
妙言被帶出來時,懵懂不知外界發生了何事,乍然出了轅門,看到對面三個男人,她興奮掙脫羈押她的守衛,朝他們奔襲過去。
二男並立在聶夙身側,見女子歡快奔來,不禁都跨上前一步。
“乾爹!”
妙言一頭扎進聶夙懷裡,又哭又笑:“你怎麼親自來了啊,讓你費心了。”
聶夙語氣嚴厲,手卻不停輕拍她肩膀安撫:“知道錯就好,以後別亂跑,女孩家跑動跑西成什麼樣子。”顧念謝墨在旁,他隱隱暗示,沒把心裡話說出來,知道是謝家老頭攛掇她出來的,他的閨女憑什麼聽謝家人行事!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那我以後跟著你,就沒人敢欺負我了。”妙言真這樣想的,就是北方士族,也得給聶夙三分薄面呢,他是南北通吃的大英雄!待在他身邊再安全不過。這一刻,連謝墨都被她拋諸腦後了。
聶夙輕哼:“我養你一個倒不嫌多,就怕你管不住自己的腿,在我身邊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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