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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發現自己眼角一涼,一顆比鮮血更珍貴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滾了下來。
“表哥,你怎麼了?”忽然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很自然地轉過頭去,是李曉,正滿臉驚訝地看著我,一直以來我展現給她的都是堅強的一面,就是在剛被獵鷹擒住時,置身於那個人跡罕至的廢棄水泥廠那麼絕望的情況下,我都沒有哭過。現在的我,是讓她感到震撼無比的。
我抹去眼角那一滴淚水道:“沒什麼,今天晚上的月亮太亮太刺眼了。”話一出口我才發現,自己說了一個大概是人類有史以來最低階最無聊的謊言,甚至連傻子都未必會相信。
李曉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圓月,卻是說:“對,是太刺眼了。”說完伸出玉手來溫柔地拉著我,不再說什麼了。我對這個善解人心的表妹再度好感大增。她想必也已經知道我考了年級第1,雖然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但她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女孩子,她還明白一個道理:當男人流淚時,有時最好不要去問為什麼,所能做的,最好只是默默地在他身邊,陪著他。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女人有什麼傷心或高興的事,做的第一件事通常是找一個傾訴的人,但男人有時更願意將這樣的事埋藏在心底,痛苦,自己去承受;狂喜,自己去發洩。
就連初中時我成績突飛猛進的那場大考,還有得知自己以市45名的成績順利升上冰際高中後,我都沒有這麼失態過,也許,這就是高峰和顛峰的區別了。現在,我已經是冰際高中這些群峰中最高的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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