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隻狐狸！！！……不對，你是狐妖，那個和尚說的是對的，你是狐妖，怎麼會……”

蘇綰的神色先是難以置信，然後變的悲痛無比，對一個人而言，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你選擇了相信，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你相信的卻恰恰與事實相反，反而還狠狠的傷害了你，這種被背叛的感覺，很多時候，比直接殺了你還要難受。

就像現在，知道女子的身份，蘇綰卻是感覺更加沉痛難以接受，之前在山林之時，她選擇了相信這狐狸，沒有聽信林天齊的話，甚至直接惡語相向，而那一切，都是基於她心中對白狐的相信，但是現在，現實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

自己救回來的，選擇相信的白狐，卻在自己的眼前殺了自己的大哥和最親近的丫鬟，還親自在自己眼前將他們的心臟掏了出來吃掉。

悲痛、難過、後悔、難以接受，這一刻，心頭的種種情緒甚至壓過了她原本的恐懼。

“為什麼？”蘇綰銀牙緊緊咬著下唇，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情緒，忍不住向狐妖發出質問：“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就算你是妖，但是我們先前也救了你，你為什麼還要恩將仇報，為什麼？……”

“而且，就算你不感激我們，但是我們無怨無仇，你大可一走了之，為什麼還要傷害我們，為什麼？”

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蘇綰咬著牙，向狐妖質問。

狐妖聽到蘇綰的質問，卻是嘴角一揚，看上蘇綰眼中露出戲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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