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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甜哭了。

她說道：“世界這麼大，我還想去看看。”

“哦。”黎明說：“那你去啊。”

“我想你陪著我。”白甜甜吸了吸鼻子，不等黎明拒絕，又補充了一句：“機票食宿我全包了！”

黎明剛要拒絕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又默默退了回去。

她啃了一口蘋果，深深看了白甜甜。

“你很懂我。”

白甜甜終於笑了，“那我們……”

“然而我拒絕。”黎明嘆了一口氣。

“啊？”白甜甜愣住，“為什麼？！”

“你不懂。”黎明望著遠方，語氣惆悵。

白甜甜想了想，“我知道了，是因為鶴景年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麼？”

“來姨媽了。”黎明嘆了一口氣，“肚子痛，不想動。”

白甜甜：“……”

“你這個表情是怎麼回事？”黎明看著白甜甜那一臉震撼我媽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懷孕了。

“沒什麼。”白甜甜精神恍惚，“突然意識到姐姐也是個人。”

黎明眉頭一皺，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

怎麼感覺像是在罵自己。

“那我之前就不是人嗎？”她眯了眯眼眸問道。

“不是……”

“嗯？”

“啊！”白甜甜的求生欲上線，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黎明看著白甜甜跑得飛快，也懶得去攔。

她回過頭，繼續啃著自己的蘋果。

系統忍不住上線，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不答應她啊？”

“怎麼？”黎明的語氣輕飄飄，並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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