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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遲遲沒有回答，以為她是不知道段中珏這個人是誰，他又開口解釋，“就是魔教的那個段中珏。”

只要提起魔教，再提起段中珏，想來沒有人會不知道。

他面上神色雖然很平靜，像是隨口一問，但拿著筷子的手卻微微緊著，明顯有些緊張。

“你問這個做什麼？”謝瑤懷疑他是不是想要跟自己坦白他的身份。

怕她看出什麼，而如今還不知道她的看法。他低聲道，“只是隨口問問。”

話落便沒有了下文，謝瑤也沒有再開口。時間慢慢過去，只有兩人動筷子的聲音。就在白無覺得她不會再回答這個問題時，就聽她道，“江湖中的人都說他這個人手段殘忍，殺人不眨眼，是個不能與之相處甚至多說一句話的人。”

他拿著筷子的手一僵，這些話他早就聽過很多遍，也知道江湖中那些人說的實際上比這個還要難聽。雖然難聽，也確實都是真的。

以往聽到這些他都是沒什麼感覺的，可當這些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他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別的人說這些沒什麼，別的人怎麼看他也都沒什麼。可他不希望她也是這樣看這樣想。

見他不說話了，謝瑤又道，“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很多事情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對他沒有多討厭，畢竟不認識。”

這話剛一說出來，白無就猛的抬頭看著她，“你真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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