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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周清辭是願意吃的，他能感覺到這具身體的孱弱，而且這幾晚在含翠宮裡，他都沒有什麼晚膳能吃。

一個並不怎麼受重視的含翠宮，連郭菀這個娘娘都得不到什麼好的膳食，更遑論是裡面的一個啞巴小太監。

所以沒回晚上來，周清辭都會覺得腹中不停的傳來飢餓感，讓這具身體渾身無力。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吃完東西，就有人要送他回含翠宮。

周清辭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再看見郭菀，她讓他再一次的認識到了女子是有多煩人。

見他擺手，一副不願意回含翠宮的模樣，白珠只好將這件事告訴給了謝瑤。

好在謝瑤還沒有入睡，否則白珠是絕不會為了這點小事來打擾她的。

想到白珠說的小德子前後的差距，謝瑤還是有些好奇的。乾脆讓白珠將人安排在芳華宮歇息，先不用送回去了。

得知不用回含翠宮，周清辭心中著實鬆了口氣，難得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到了第二天，謝瑤起來的時候吩咐白珠去看看小德子怎麼樣了。畢竟是個啞巴，看起來又瘦瘦弱弱的，如今在自己的芳華宮怎麼說都要好好照顧一下。

沒道理人在自己的宮殿，自己這邊卻沒給照顧好。

白珠下去之後，過了一炷香時間，就回來向謝瑤稟報說那個小德子又如之前一般，變得畏畏縮縮的，跟晚上的完全不一樣。

聞言，謝瑤微微沉思，難不成那小德子還有人格分裂，白天和晚上是不同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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