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整整五天裡,老支書坐在大順的病床邊,喂湯喂藥,端屎端尿,感動得小夥子直流眼淚。
夢田老漢對羅坤的一舉一動都嗤之以鼻!做樣子罷了!你兒子把人打得半死,你出來落笑臉人情,演得什麼雙簧戲!一旦羅坤坐下來和他拉話的時候,他就倔倔地走出病房了。及至後來看見兒子和羅坤親親熱熱,把捱打的氣兒跑得光光。“沒血性的東西!”他在心裡罵,一氣之下,乾脆推著車子回家了。
大順難受地告訴羅坤,說他爸在“四清運動”中被那個整人的工作組利用了。“四清”後,村裡人在背後罵,他爸難受著哩!可他爸是個倔脾氣,錯了就錯下去。“四清運動”的事,你要是和他心平氣和說起來,他也承認冤枉了一些人,你要是罵他,他反硬得很:“怪我啥?我也沒給誰捏造咯!‘四清’也不是我搞的!蓋了我的章子嗎?我的頭也不由我搖!誰冤了誰尋工作組去……”
羅坤給小夥子解釋,說夢田老漢苦大仇深,對新社會、對黨有感情,運動當中頂不住,也不能全怪他。再說老漢一貫勞動好,是集體的臺柱子……
第七天,傷口拆了線,大順的頭上纏著一圈白紗布出院了。羅坤執意要小夥子坐在腳踏車後面的支架上,小夥子怎麼也不肯。“你的傷口不敢掙!醫生說要養息!”羅坤硬把小夥子帶上走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