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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會管你嗎?”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不知道她懂了沒,怎麼還在哭啊!靈澈十分的心疼。
月思晨看看那個傻丫頭,“你能救人?”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啊!
“那是當然了,就算我救不了,還有我表哥呢!”羽歌看著月思晨,這不能說明自己的身份真實憋屈。
“你表哥,哪位啊!”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我表哥。”羽歌看著玉靈澈,這個怎麼說啊!要是告訴他,我表哥是冥王,那身份不就露餡了嗎?“佛曰不可說。”
“那成。”是哪家要隱瞞身份拜師學藝的丫頭嗎?月思晨看著那丫頭,“你可以救活羅錦娜嗎?”如果是那樣,估計我什麼都問不出來,倒不如要點好處。
玉靈澈看著月思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再看看被綁成粽子的張力,有些不好意思。
“羅錦娜,那個蛇族的首領。”這是上鉤了嗎?羽歌看著月思晨,“我也不知道,而且”羽歌看向玉靈澈。“他要是不要我怎麼辦!”
月思晨看著那傻丫頭,“那在你心裡,一條命,偶不,雲舒的命,還有熊族和蛇族的人,比不過他一人嗎?”若是她真的可以救羅錦娜,那麼自己的計劃就可以不變,而且自己也不需要失去什麼,很好的一樁買賣啊!
“他們就算恢復,也不是我的,可是澈哥哥是我的,所以如果沒有澈哥哥,天王老子我也不管。”羽歌一直看著玉靈澈。
月思晨看著羽歌,“所以說你真的可以救她。”
“羽歌你真的可以救錦娜嗎?”雲舒看著羽歌,她真的可以活過來嗎?
廢話,我不救她,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啊!而且還要和澈哥哥吵架,我容易嗎?鳳羽歌暗暗想著,然後站起身體,走到靈澈身邊,“澈哥哥,羽歌再也不管閒事了,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這話我聽了很多遍了,你覺得我還會信你。”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傻丫頭怎麼還哭啊!難道不知道我們在演戲嗎?
“最後一次,我向你保證好不好。”羽歌舉起手擦擦眼淚。
“看不下去了,你不是很喜歡這個丫頭嗎?裝什麼。”月思晨看著那人,怎麼辦!他們如果不是在演戲,那麼就真的不想幫忙。
“喜歡歸喜歡,誰也不喜歡麻煩啊!”玉靈澈看著月思晨,一個被功名利祿迷惑之人,沒有不上鉤的。
“很麻煩嗎?向你們這樣的人不都是講究,喜歡一個人就要喜歡她的全部嗎?”月思晨說道。
羽歌看向玉靈澈,“澈哥哥,你不要離開我。”還是我家澈哥哥聰明,龍崽子中計了吧!哈哈哈。
“全部,不代表麻煩,靈澈自認是個不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所以就當我們沒緣分吧!”玉靈澈說道,看著羽歌的樣子,只是苦了羽歌。
“得了,不就是這個麻煩你不想管嗎?我管行了吧!”月思晨看著那兩個人,“只要你不離開這丫頭就行,其他的事我自己負責可以吧!”
玉靈澈看著那人,“你在說什麼?這次你管了,下次呢!”
月思晨看著玉靈澈,“那我幫你把她娶回來,替你洞房好不好。”
“那倒不用,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麼玉靈澈也不能扶了您的意不是。”玉靈澈看著羽歌,然後走到羽歌面前,最後看向後面,“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不會後悔吧!”
月思晨看著玉靈澈,“那你想怎麼樣。”
“簽字畫押。”玉靈澈看著月思晨,“這次的麻煩要招惹蛇族,我還真是害怕呢!畢竟蛇這玩意,相當記仇啊!”
“行,可這裡又沒有紙筆.”月思晨看著玉靈澈,我看你怎麼辦!
雲舒眉頭緊皺,然後看見了手上的帕子說道,“奧,沒事的公子,雲舒這裡有白色的帕子,雖然沒有筆。但是你們不是可以直接變出字,然後刻上手印就可以了。”
月思晨看著雲舒,“好主意。”我怎麼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呢!到底哪裡不對勁。
玉靈澈看著雲舒手上的帕子,揮揮另一隻手出現了幾行字,以及自己和月思晨的名字,“月公子請吧!”
月思晨看看這個字跡,再看看一邊還在哭的羽歌,“丫頭你真的救得了羅錦娜嗎?”
“恩!”羽歌點點頭,哪裡這麼多話,你倒是快籤啊!
月思晨咬破手,拿過錦帕,按在自己的名字上,“這回你放心了吧!”管他什麼陰謀詭計,我的目的是羅錦娜。
玉靈澈拿過錦帕,放進懷裡,抱過一邊的羽歌,“別哭了,不過你以後可不要多管閒事知道了嗎?”
“恩!”羽歌抱著靈澈的腰,“那你以後可不能離開我了。”
“就是給你個教訓罷了!你要知道以後可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想月公子這樣的好心人。”玉靈澈捏捏羽歌的小鼻子。
“我以後會乖乖的還不行嗎?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了。”我就不相信,除了我表哥這麼神經病,給我設定這種麻煩之外,還有人敢找我麻煩,羽歌說道。
“你們兩個可以了嗎?秀什麼恩愛啊!”月思晨犯了一個白眼,看來自己真的被算計了,不過若是這丫頭可以治好羅錦娜,也行,要是治不好,就別怪我無情了。“現在你們也和好了,字呢!我也簽了,咱們可以離開了吧!”
“奧,對哦!”羽歌拉著玉靈澈往前跑去,“我一會兒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傑作。”
“傑作,不是隨便畫的嗎?”玉靈澈看看羽歌,想起那個門,眉頭緊皺。
羽歌停下腳步,看著玉靈澈,“怎麼會呢!我的傑作,既隱秘,又豪華,上檔次,而且最重要的是安全。”
“咳咳咳。”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是嗎?為什麼一點也沒看出來,是自己眼睛不行嗎?
“澈哥哥你怎麼了?”羽歌趕緊拍拍靈澈的後背,“難道剛才傷到哪了嗎?”
“沒有。”玉靈澈看著羽歌,就是被你的話嚇著了。
“你會這麼厲害?”月思晨有點不敢相信。
“那是當然了,要知道我寫字繪畫,那可是冥界第一才子月景安教的。”羽歌看著月思晨,一臉的得意。
“額!”玉靈澈看著羽歌,神呢!要真是月景安教的,那麼他的第一才子之名是真的不用要了。
“這麼說來,羽歌你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雲舒看著羽歌,一臉的驚歎。一般的才子,應該都會,若那月景安就是今易,那麼羽歌應該也是不差的。
“琴棋書畫啊!”羽歌看看玉靈澈,再想想自己彈琴,好吧!自己也就會彈靈澈彈過的那首,書嗎?好像自己連修煉的功法都看不懂,不對,是寫字,那是一流。棋,自己下棋還行,當然月景安也說過似乎我只有棋行。畫,那個應該可以吧!
“那是當然了。”羽歌一臉的自豪。
“是嗎?”月思晨看著那女孩,有這麼厲害,我怎麼就覺得不像呢!“那一會兒可要好好欣賞一下。”
“是啊!我最欣賞那有文化的人了,想那今易就是我兄弟,那字樣,簡直是沒話說啊!想必羽歌也差不到哪裡去。”張力說道,“靈澈公子真是有福了。”
“是。”玉靈澈看看羽歌,就算羽歌什麼都不會又怎樣呢!她對我的好,我這輩子也還不清啊!想到那裡,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月思晨看著玉靈澈的樣子,難道這丫頭有這麼厲害。那自己可真是看走眼了。
羽歌拉拉玉靈澈,“我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啊!”好像有點吹過頭了。
“放心吧!你很厲害。”玉靈澈握住羽歌的手。(眼瞎)
“奧!”羽歌放心了,幾人走了很久,走到了那棵樹下。
月思晨轉了好幾個圈,看著周圍,“那個大小姐,您的畫作呢!”
雲舒也四處看了看,“是啊!羽歌我們怎麼出去啊!”手上握緊雨傘,是自己沒看到嗎?
張力四處走走,“那個羽歌姑娘,你畫哪了?”
“都說了我畫的相當的隱蔽,你們都找不到吧!”羽歌笑笑,看著樹上自己的傑作,一臉的自豪。
“你別告訴我,樹上那個蛋是你畫的。”月思晨指著樹幹上的那個雞蛋說道。
雲舒看著羽歌,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力看看羽歌,這個是隱秘,又豪華,上檔次,哪個沾邊了。
“那個,那個··”羽歌看著玉靈澈,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一般人想不到。羽歌不願畫的太好,惹人看出。所以不過是寥寥數筆,怕是看不出好壞。”玉靈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能是吧!”雲舒看看羽歌。
“得了吧!說她畫的是個蛋吧,但是這周圍的還是歪曲的,恕我無法苟同,這就是冥界第一才子教出的徒弟。”月思晨只想笑,要是這個算好,那麼自己就完全可以說是天下無雙了。
“那試問月公子是不是要出去呢!”玉靈澈看著月思晨問道。
“好,果然是大家風範啊!果然··”我去誇不下去啊!月思晨覺得自己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了羽歌,破陣吧!”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
羽歌使用自己法術,念動口訣,周圍閃過銀色的光芒,樹幹上那個圓突然轉動起來,瞬間把五人吸了進去。<!--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