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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過接觸，就能夠向她提供一定的資料，和冬霖十幾年不見她已經不敢再用從前的態度來看待這個人，哪怕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和從前一模一樣。

“其實這件事情不用這麼麻煩，我早就已經派私家偵探調查過。”即便是找到了其他人也只不過是在做一個多餘的解釋。

冬霖在外人的面前很擅長偽裝，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天子驕子，擁有著所有人人想要擁有的財富可背地裡到底做過多少骯髒黑暗的事件，並沒有準確的資料去統計。

她雖然和冬霖之間接觸的不多，卻足以對這個人做出一個大致的分析，就連姜暮煙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顫抖也全是在情理之中的表現。

“杜卿，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見杜卿到現在還不放心把這件事情完全地交給她，姜暮煙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冬霖真的想要好好地對待杜卿，她絕對不會在中間做過多的阻攔，但是會把一些真相完完整整的說出來，最後的選擇就交給他們兩個人。

可現在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指向兩個字：報復。

她之前總是會在各種場合遇到冬霖，這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一個預警，因為她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才會讓杜卿受到傷害。

“你要說的我都明白。”杜卿不知道該不該把之前偷聽到的話說出來，其實姜暮煙可能把這件事情理解到了一個錯誤的方向，輕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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