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敬文離開書房之後,並沒有馬上去找林碧梧,而是去了二樓的洗手間。
他摘下眼鏡,開啟水龍頭,不停用手接水往臉上潑。
他需要冷靜,他剛才用了足夠的定力才沒有對奚紹功揮起拳頭,一來他知道這解決不了問題,二來他是想給彼此留點體面,尤其他不想讓林碧梧知道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等他能夠平復呼吸了,他才一抹臉上的水澤,他抬起頭,看向了鏡子,裡面的他雙目血紅又鬍子拉碴,狼狽不堪的連他自己都要認不出來了。
從瞭解到事情的真相到目前為止還不到24小時,但是他好似過了幾個世紀幾個輪迴一樣。
他就像那個警察與讚美詩之中的小偷一樣,在終於豁然開朗的那一瞬間,又被命運的手又推向了無盡的深淵。
他想不明白,奚紹功和林碧梧這兩個完全不可能的兩個人怎麼會糾纏在一起了。
他用顫抖的手掏了掏口袋,摸出了一盒煙。
奚敬文的煙癮不大,只是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偶爾抽上一兩隻。
他點起一隻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在緩緩的吐出來。
在嫋嫋的輕煙之中,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像走馬燈一樣在他的眼前浮現。
那日法國的同僚約他去酒吧喝酒,喝到一半兒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快明悅的鋼琴曲,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是屬於他記憶裡的琴曲,專屬於白嘉露的曲子。
白嘉露雖然性子冷淡,但是非常的多才多藝,她不僅彈得一手好琴,還會自己作詞作曲,唱起歌來那低沉憂鬱的嗓音讓他簡直沉醉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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