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人不是矯情的姑娘,為了方便教宋溫言射箭,索性就住了下來。
第二天,宋溫言按時間去學校。
她一向不坐家裡的車,幾乎都是坐地鐵,肖燃也經常會來送她上學。
走過宋家不遠,果然看到男人熟悉的身影,只是還是昨天那身衣服。
宋溫言走過去,肖燃低垂的視線裡,看見女孩子穿的馬丁靴。
他抬起眼,撞進宋溫言擔憂的目光中,一愣。笑了起來:“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你昨晚是不是沒回家?”
肖燃握住她的手,展開她手心,看到上面有些弓箭磨出的紅痕,他用指腹輕輕摩挲,問:“你怎麼知道?”
“你沒換衣服。”
肖燃又笑著嗅了嗅自己衣領:“不臭啊,你嫌棄我了?”
“當然不是。”宋溫言頓了頓,忽然說:“肖燃,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不去上課?”
她湊過來小聲道:“今天我逃課陪你。”
姑娘的手卻被肖燃握緊,他摸著她手裡的紅痕,嗓音低沉得有些暗啞:“辛不辛苦?疼不疼?”
他說:“你可以不用學那些東西,這是彈琴的手,不是用來做那些東西的。”
“肖燃,別人能學我也是可以的。我彈琴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手被磨出血的情況也是有的,我不怕這點苦。”
他怕,他怕她吃苦。
他總想給她最好最好的生活。
明明這麼多年已經很不容易。
可還是遇到那麼多人,那麼多不確定的因素。
經過昨天一整夜整理到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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