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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別再鬧了！”顧明緊緊抓著楊悅的手，臉上滿是抱歉，“跟我回家。”

楊悅似是真的已經神志不清，呆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情緒卻是更加激動。

“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逆子，今天我就要打死你！”一聲聲的鈍響實打實地落在顧明的皮肉上，只是聽見那聲音便能知道楊悅用了全力，竟是真的想打死自己的親生兒子。

顧明沒有反抗，跪在地上任由著她打罵，眸光卻是落在了趙琳和顧樊的身上，結結實實地磕了兩個響頭。

“對不起，我為我母親做的事情向你們道歉。”說著又將目光轉向蘇月白，“嫂子，為我姐的所作所為我也要向你道歉。”

“快……快起來。”蘇月白幾乎和趙琳同時出聲，眼中都滿是對顧明的心疼，“事情都過去了，該遭到報應的也都遭到了報應，我們也沒什麼好埋怨的。”

楊悅此時似是打累了，跌坐在地上，眼睛被一層迷霧矇住，對著空氣笑得開口，已然是完全瘋了。

顧樊一直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鬧劇，想要阻止，腳下卻彷彿被什麼黏住，難以挪動分毫，他沒有任何立場去責怪任何人，最應該去懺悔的人是他自己。

看著顧明攙扶楊悅的背影，他的眼中滿是悔恨，一切都已經晚了，他能做的只有讓楊悅下輩子衣食無憂。

“月白？”顧霆琛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聲音微喘明顯是跑著過來的，眼底滿是擔憂，“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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