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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霆琛握住她的手緊了緊：“我在，你有什麼不開心的，都可以跟我說。”

蘇月白將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頰處，這樣莫名地讓她安心很多：“我大概在十歲之前，我父母親規定我每天都要幫弟弟洗臉倒垃圾，還要盛飯端食物給他。”

顧霆琛皺了皺眉頭：“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做？為了告訴你，你弟弟的地位比你的高嗎？”

蘇月白苦笑了一下：“差不多是那個意思吧。我開始是不願意的。但他們家暴了我一次，後來我就妥協了。每次我端食物給我弟的時候，他總是用一種格外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我。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我十歲生日那天，我外婆來看望我。”

顧霆琛放在蘇月白側臉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著她的鼻尖。過了一會，他才說道：“你父母也未免太過分了些。”

“那天我外婆來給我慶祝生日。我弟大吼著讓我去盛飯，還嚷嚷著說平時都是我在做這些。我外婆才知道原來我在家裡過的這種日子。她老人家教育了我爸媽之後，我才不用伺候我弟弟。”

蘇月白的嗓音裡都是苦澀：“但是，他們仍然是認為我是比弟弟低一等的。從來也不稱讚我，犯錯了就加倍責備。”

顧霆琛此時半個身子躺到了床上，面對著她說道：“都過去了，寶貝。現在你已經可以獨立了，不用再理會他們的看法了。你也可以證明給他們看，你並不比男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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