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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論周圍怎麼變化，本質都不會變化的。”說到這裡，楚筱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和舒子凡說話了。

舒子凡卻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凌厲著視線走了過來：“楚筱筱，你什麼意思？諷刺我？”

楚筱筱搖頭：“沒有必要諷刺你了。”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給你留了面子，想著畢竟也是一段感情，鬧得太僵硬了終究是不好看的。

但現在的我，不是這想法了。

僵硬怎樣都好，都是你做錯的，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所做錯的，付出代價。

“諷刺了就是諷刺了，為什麼不承認？之前的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坦坦蕩蕩嗎？怎麼現在不坦蕩了？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舒子凡氣得翻白眼，“楚筱筱，我可警告你，做人多少還是知道分寸一些，否則的話……”

“否則什麼？”楚筱筱接了舒子凡的話，她睜開眼來看舒子凡，此刻的她，堅定從容中又有著憤怒，“你當真以為你不會受折磨嗎？”

“你死了，我是不是受折磨無所謂了。”舒子凡咧開唇，笑得燦爛，“我這樣的心態，你會不會覺得有病？哦，不對，你之前就覺得我有毛病了，我就是很有毛病怎麼樣？你能把我怎樣？”

楚筱筱惡狠狠的扭過頭去。

現在的她，確實沒有能耐，自己還被折磨成狼狽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能稍稍的改變一下這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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