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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在這邊。”薄煜在周亮的對面坐下，“怎麼樣？還工作得習慣嗎？”

他問得十分自然。

周亮微笑著點頭：“還行。”

“哦。”薄煜放心了，“那蘇寧寧呢？你覺得這個人怎樣？在工作這方面。”

“也還可以。”

“兩個人吵架嗎？”薄煜的問題有些多，“我記得你們之前是很意見不合的。”

說到這個，周亮汗顏了：“那，是以前。人都是會改變，會反思的。我覺得現在的我很好。”

“那意思就是，不排斥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了？”薄煜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周亮光是回答問題，就有些不耐煩了。

張了張口，本來想阻止的，可猶豫了一下，又不說了。

他知道，有的話，沒有說的必要。

薄煜問這麼多，是為了自己好。即便他不想，也不能制止。

“好了，沒事了。”薄煜看周亮這不想回答的樣子，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而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蘇寧寧，你調查到什麼了嗎？”

“你沒有資格知道。”蘇寧寧一句話反駁回來，當即薄煜黑了臉。

他不爽的瞪過去：“怎麼？平時你胡言亂語也就罷了，現在你也還胡言亂語？”

“我這哪裡是胡言亂語啊。”蘇寧寧為自己辯駁，“只是我深深的覺得，自己不想和你說話，僅此而已。”

“你又以為我想和你說話？”薄煜不屑，“說真的，要不是因為工作，和你多一點的交集我都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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