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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蕁還有別的條件：“但是，就是銷售這塊。我知道，你想活下來，既然為了活下去，那又何必在意那麼多？真的以為人能清高到什麼地步啊。不過是有資格才清高，沒有資格的時候，活得和狗差不多。”

舒子凡緊了緊拳頭。

方蕁的話不太好聽，可是，說到了舒子凡的心中。

當初意氣風發，是因為家庭，因為自己優秀，現在家庭沒了，只能自食其力。他才出來工作，沒有學歷，就算是有點經驗，大家也會在曾經他的家族企業上忌憚不少。如此情況，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選到合適的職業。

抬眸看著得意的方蕁，舒子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選擇在面前，答案很明顯。他不想回去求筱筱，筱筱必然答應，但那樣的話，在楚肖揚的面前，他就是個無能的人。

他從來都不想當無能的人。

所以……

舒子凡走上前一步，鄭重的告訴方蕁：“我願意留下，並且，明天就上班。”

“好，實習期一個月，要求賣出十件衣服，這個不過分吧。”方蕁表面是詢問舒子凡的意思，其實什麼都已經定下了，“我這裡賣的，可不是一般的衣服，大多數都是有錢人，究竟怎樣讓她們花錢就看你的能耐了。”

“是。”舒子凡鄭重的應下。

楚筱筱也找到了工作，位置是文員，主要負責端茶倒水影印檔案一類的。她本來是想做別的，可是這邊發展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壓根兒就沒有選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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