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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收拾，來時兩人，去時三人，總算踏上了迴歸之路。

老祭祀站在一塊大石上，眺望著關雲一行人的遠去，眼裡常含著不捨以及某種複雜的神色，嘴裡還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喃喃道。

“小云吶，老頭子信仰一輩子圖騰才得出個真理，什麼信仰都是個狗屁，神也好，荒獸也好，他們所謂的庇佑不過就是施捨罷了，人吶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

“沒別的遺憾了，唯一要說還差點啥，就是有點苦了你了……”

一個時辰後，部落的人在山石上找到老祭祀時，這位侍奉了白山一輩子的老子已然逝去，嘴角還掛著一抹說不清是嘲諷還是期待的笑容。

…………

“怎麼了？”

千仞雪好奇的看著突然駐足扭頭的關雲。

關雲搖了搖頭，繼續抬步行走。

“沒什麼…應該是錯覺吧。”

剛才的一瞬間，他感覺有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可是當他回過頭來卻感知不到任何狀況，哪怕是武聖也一無所獲，反而對腳底的白山尤其忌憚。

“咱們走快些。”

如果不出關雲所料的話，白山等會兒會給他一道屬於它的氣息，如果不給，那就說明荒獸已經徹底玩不起了。

那日關雲對白山肆無忌憚的觀想根本就不可能逃脫白山的眼線，他自己沒那個能力得到，如今就看白山給不給了。

“哼！”

雖說要回去了，千仞雪卻高興不起來，來時明明是好好的二人世界，回去的時候就多了一個老大的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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