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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蝨子了嗎？亂動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

冥夜淺也學著付老師說話，只不過她的聲音壓的更低，嘴唇連輕微的翻動都沒有，顯然她知道有粉絲在拍他們兩個，甚至個別還會讀唇語，這種對話如果被扒出來，肯定又會掀起什麼驚濤駭浪。

“你離我遠點。”

付老師不著痕跡得白了冥夜淺一眼，眼神裡都寫滿一股濃濃的嫌棄。冥夜淺又向旁邊挪，直到扯出了點距離，雙方都鬆了口氣。

就沒辦法好好相處得了！

其實頒獎致辭那些都無所謂了，他們好不容易秉持著同一種想法就是快點走完這些形式，快點離開這裡，然後再也別見。

然而絕了，這老天爺指定有點毛病。

當他們結束活動再次在相遇時，付老師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那時候還在對著鏡子理頭髮，冥夜淺就煩躁地按著手機進了衛生間，這該死的瓷磚又順滑得要命，不知道保潔阿姨是不是有潔癖，到底拖了多少遍。

然後冥夜淺低著頭一個不留神，一屁股坐地上然後手機刷得飛了出去，滑倒付老師的亮堂堂的皮鞋旁邊，手機螢幕還是亮著的。

付老師笑疼了肚子笑出了眼淚隨後撿起手機，冥夜淺被嚇得連痛都忘記呼。

付老師定睛一看，笑容在一瞬間垮方崩塌，取而代之受到的驚嚇程度也不比冥夜淺小。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手賤得慌。

冥夜淺覺得他現在就可以奪過付老師手裡的手機然後砸得粉碎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從容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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